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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

小說:婚已離,葉總可以滾了嗎作者:余月白時間:2024-10-19 02:30:02

第8章

李承鄞胡亂扒拉了幾口意大利面,趕緊起身去追趕走到門口的顧清雅。

“顧醫(yī)生,你累了一整天,我送你回去吧?!?/p>

“不了,我自己打車回去吧?!?/p>

“不麻煩不麻煩,反正我今天沒事兒,正好順路?!?/p>

“那麻煩李醫(yī)生了。”

李承鄞走到一輛豐田SUV面前,按下解鎖鍵,打開副駕駛:“顧醫(yī)生,請上車。”

“謝謝李醫(yī)生。”

后視鏡里。

顧清雅看到葉臨修和林彤彤一起上了勞斯萊斯。

眼眶些許濕潤,胸口發(fā)悶。

她痛苦地閉上眼,將悲傷隱藏在黑暗中。

車子緩緩啟動。

李承鄞問顧清雅的家在哪里。

顧清雅這才想起來,自己住在葉家別墅的事情,不能讓李承鄞知道。

她和葉臨修是隱婚。

這在契約里寫得很清楚。

想了想別墅附近的一個小區(qū),顧清雅緩緩睜開眼:“幸福小區(qū),你就在小區(qū)的路口放我下來就可以?!?/p>

李承鄞推了推眼鏡,笑道:“好嘞,顧醫(yī)生可以先瞇一會兒,等會到了我再叫你。”

“好?!?/p>

實(shí)在太累了。

顧清雅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。

到達(dá)幸福小區(qū)的路口時,李承鄞沒舍得叫醒她,就這樣靜靜地欣賞著她美麗的睡顏。

看著看著,李承鄞不由得傻傻一笑。

車頭的擋風(fēng)玻璃,覆蓋起一片黑影,男人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敲了敲車窗。

李承鄞轉(zhuǎn)頭一看,葉臨修英俊的臉在視野中放大。

“開門。”

男人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說的。

李承鄞推了推眼鏡,眉頭幾乎堆成了小山。他不想解鎖開門,他想和顧清雅一直就這么呆著。

但,想到葉臨修是顧清雅的表哥,他還是解鎖了。

門被打開,高大的葉臨修彎下了腰,把顧清雅抱到了懷里:“謝謝你送她回來?!?/p>

丟下一句不咸不淡的感謝,葉臨修把顧清雅抱進(jìn)了勞斯萊斯里。

感覺到車子啟動的顛簸,顧清雅醒了,睜開眼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葉臨修的懷里。

此時的葉臨修,正瞇著眼睡覺。

她剛動了動,想要起身,頭頂上卻傳來低沉性感的聲音:“乖乖地躺著?!?/p>

顧清雅聽到了,但起來的動作卻是更快了。

“我們快離婚了,葉總也沒必要履行什么丈夫的義務(wù)了?!?/p>

從葉先生到葉總,這個女人對男人的稱呼,越來越生疏。

這讓葉臨修非常不爽。

三年了,其實(shí)他一直在等待離婚的這一天。

畢竟,林彤彤愿意回國發(fā)展了,也愿意和自己結(jié)婚了,他葉臨修應(yīng)該高興才對。

可是,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心。

“只要我們還是夫妻,我就會履行協(xié)議里的義務(wù)?!比~臨修又補(bǔ)充了一句:“我不是那種不責(zé)任的男人?!?/p>

男人深邃黑漆漆的眸子里,透露著誠懇。

顧清雅望著這雙好看的鳳眸,心狠狠地被戳了一下,手不由得放在了肚子里。

負(fù)責(zé)任的男人?

如果負(fù)責(zé)任,那么眼前的男人,為什么要讓她把孩子打掉?

這是一個負(fù)責(zé)任的男人,該做的事情嗎?

顧清雅鼻子一酸,揚(yáng)起下巴,冷笑反問:“我懷孕了,你卻讓我打掉,你還好意思說你是負(fù)責(zé)任的男人?”

因?yàn)槊β刀较⑾聛淼谋?、悲憤,在葉臨修的這一句“我不是那種負(fù)責(zé)任的男人”,而徹底爆發(fā)。

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顧清雅倔強(qiáng)地不讓眼淚滾落:“葉臨修,你真的很無恥!”

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
正在前面開車的葉伯,第一次見到溫婉的少夫人這么生氣,握著方向盤的手,不由得一緊。

他看著后視鏡里的葉臨修,滿臉冰冷,不發(fā)一言。

葉伯從小看著葉臨修長大,知道此時此刻的他,非常非常生氣。

到了葉家大宅,葉臨修拉著顧清雅的手,一路直奔房間。

房間門被重重關(guān)上,并且反鎖。

男人滿臉寒霜,說出來的話,也是寒冷的:“顧清雅,你再說一次,這個孩子是我的?”

他將顧清雅抵在了角落,一只手撐著墻壁,一只手插在褲兜里。

這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?

這三年他們同房的機(jī)會少之又少,每一次都做了措施!

而且,他們?nèi)~家男人的基因.......

所以,這個孩子不可能是他的。

葉臨修本來覺得,離婚對于女人來說,總歸是有影響的,他一個大男人就不去計較了。

可是,這個女人又再次說孩子是他的,他實(shí)在不能忍:“顧清雅,打掉這個孩子,我額外再給你再追加補(bǔ)償。”

如果說男人的質(zhì)疑,像一把鋒利的刀,深深地插進(jìn)了女人的心中;

那么男人的這句“打掉這個孩子”,幾乎是當(dāng)場將女人凌遲處死。

一起睡了三年,不是這個男人的,難道是猴子的?

痛苦、悲憤、絕望,讓顧清雅連哭都不會了。

她低下頭,自嘲地笑了笑。

再抬頭,雙眸倔強(qiáng),充滿怨恨:“葉臨修,我不會打掉這個孩子的,我要讓全京城的人,看你的笑話!”

說完這句話,女人驚覺,自己的臉上早已冰涼一片。

她還是流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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