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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我就這么不堪?

小說:長生帝師作者:大嘴巴子時間:2021-12-04 10:23:36

“老頭子,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!”

就在這時,一直與國首對弈的老頭動起了嘴皮子,好像知道些內(nèi)情。

他是國首的智囊團(tuán),可以說是智慧的代名詞,一些憂國憂民的政策也是從他這里傳出來的。

但是,近些年來,他一直沒出過南海別墅。

“諸葛青云,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
“字面意思!”

諸葛青云品了口茶,捋了捋胡子,淡淡的解釋道:“別忘了,是誰保住了這鐵桶江山,不是申正義,更不是你龍鼎天!”

他瘋了,絕對是瘋了,竟然如此直呼國首的名諱。

“諸葛匹夫,當(dāng)心我九龍鞭抽斷你的骨頭……”

申正義沉不住氣,就像被牽住的狗,瘋狂的犬吠,但卻是在主人的韁繩下,一旦主人松開韁繩,他絕不敢如此放肆。

“讓他說下去!”

從始至終,諸葛青云都沒皺過一下眉頭,更別提懼怕了。

“大夏的江山堅不可摧,繁榮昌盛,一切都要歸功于十三戰(zhàn)神,九大醫(yī)尊,八大豪紳,就連你的安危都是由四大龍王負(fù)責(zé),你應(yīng)該明白,他們南下,北上,終點卻只有一個!他們的共同目標(biāo)也只一個!”

一語道破天驚,點醒了龍鼎天。

“你是說,那個男人還活著?”

龍鼎天驚呼出口,試探性的問道。

“沒錯,先生已出關(guān),江城的人不長眼睛,妄圖奪小主的心臟,現(xiàn)在師弟們出動,就是為先生報仇雪恨,我要是你,就馬上讓申正義擬好文書,由各方副將暫未代將守衛(wèi),說不定先生心情好了,還會放他們回邊域守衛(wèi)大夏!”

一番解釋,讓龍鼎天徹底放下了怒火,轉(zhuǎn)而嘆息一聲,感激諸葛青云的及時提醒,不然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
“放肆,少妄自菲薄,徐福算什么東西,我大夏人才濟(jì)濟(jì)……”

“閉嘴!”

龍鼎天一掌拍向申正義的肩頭,威嚇嘴:“八十年前,皇爺龍傾三叩九拜,請帝師出山,這才守住了大夏國門,驅(qū)除倭寇,振興大夏。他若是想當(dāng)國首,耶穌都攔不住,莫說一座小小的江城,就算是他開口要大夏江山,我龍鼎天也不會說個‘不’字!”

“那依您的意思……?”

“照諸葛先生說的辦!”

皇令大于天,申正義不敢不從,只好卑微的退下。

“國首大人對先生的態(tài)度,我會如實稟告,現(xiàn)在也該是我動身去江城的時候了!”

諸葛青云官拜一國重臣,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但他卻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,他在燕京任職幾十載,不過是因為帝師的一句命令罷了。

如今帝師召喚,年邁的身體里卻還存在一顆尊師崇師之心。

“諸葛兄,看在這么多年共事的份上,麻煩你轉(zhuǎn)告帝師,大夏安危就在他一念之間,等他們浪夠了,就回來繼續(xù)任職吧!”

一國之首,卑微如斯。

“呵呵,那就要看先生的意思了!”

……  

江城,侯府。

別墅內(nèi),歐式裝修,上下共三層。

頂層最大的那間,便是會客大廳,也是侯府招待貴賓的重要場所。

會客廳約五百平,除內(nèi)外包間,外面的大廳足夠普通人家擺下婚宴。

一張大圓桌上擺了十幾道菜,而桌邊僅僅一個主人,一個客人,足見侯府的氣派。

男的四十多歲,大腹便便,穿著一身大碼西裝,大背頭上打滿了發(fā)膠,又老又油膩,一雙賊眼色瞇瞇的好似能把女人看穿了一樣。

女的則是一頭披肩發(fā),身上的穿著一件黑色長裙,下身兩條青蔥玉腿,身材十分養(yǎng)眼,她的臉蛋吹彈可破,如同仙女降世,美的不可方物,也難怪這么多侯登科會為之動心。

“侯城主,求求您放了安生吧!”

“就憑你一句話,我就把她放了,你當(dāng)你是蘇妲己?一句話就能禍國殃民?”

侯登科混跡官場多年,什么時候吃過虧?

他上下打量著秦詩音的身材,甚至饞出了口水。

他撫摸著秦詩音的柳腰,猥瑣的笑道:“來,到我懷里!”

“侯城主,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女人!”

“難道你不想見你女兒了?”

他心里清楚,安生是秦詩音的死穴,只要提起她,秦詩音就不得不從。

“只要我坐,你就放了她?”

“你再廢話,我現(xiàn)在就讓她身首異處!”

“別,我答應(yīng)你!”

秦詩音在心里做著斗爭,可她沒得選。

她只能任由侯登科的手在她的柳腰上肆意游走,她覺得惡心,可卻不能因為這一丁點的惡心葬送了孩子的命。

就在這時,三米高的梨花木門被當(dāng)場踢開,門板應(yīng)聲而落,砸的地面都跟著顫動。

“媽媽!”

安生的聲音讓秦詩音如遭雷擊。

“安生,你沒事了?”

她慌張的想要推開侯登科,可事實上,她的力氣太小了。

秦詩音曼妙的嬌軀頓時被侯登科拉入了懷里,險些坐著他的大腿上。

“慌什么?當(dāng)著你女兒的面不是更刺激?”

“安生,背過頭去,不要看!”

侯登科越發(fā)的過分,一雙大手撫摸著秦詩音的裸背。

如果安生不在,她被吃豆腐也就算了,這點侮辱抵不過安生的命,可現(xiàn)在安生就在自己面前??!

“??!”

侯登科感覺一痛,不禁慘叫出聲。

秦詩音竟然肘擊他的下巴,這是何等的侮辱!

“侯城主,請你自重!”

混跡官場多年,哪個女人在她面前不是逆來順受,搖著尾巴求寵愛,玩了一輩子鷹,今天卻被鷹給啄了,他哪能放下這個臉面。

“婊子,我給你點臉了!”

侯登科站起身,大手蓋住了秦詩音的眼睛,朝著她的嫩臉就是一巴掌。

“爸爸,快動手啊!”

沒人可以命令徐福,但安生的命令,他聽的心甘情愿。

就在這時,一道黑影閃身過去,擋在了二人之間。

“退后!”

是他!

六年前的那個男人,他回來了。

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我侯登科……”

“砰!”

徐福沒跟他廢話,一拳砸在了他的面門上。

侯登科面部當(dāng)場扭曲,一排門牙,連帶著牙床都藕斷絲連的掛在嘴邊。

緊接著,又是一拳!

眉骨當(dāng)場凹陷下去,整個眼珠都爆了出來。

第三拳,下巴當(dāng)場脫臼,侯登科再也叫不出聲。

……

直到第八拳,侯登科已是面目全非,撞碎了花瓶,癱軟在地上。

“秦詩音,這就是你選的男人?”

“不堪一擊!”

徐福進(jìn)門后看到的就只有秦詩音坐在侯登科的懷里,而且,在見到安生之前,她并沒有反抗。

“我選的男人?徐福,你什么意思?”

委屈,無助,徹底澆滅了秦詩音的希望,她聽出來了徐福的陰陽怪氣。

“為了榮華富貴,不惜賣掉我們的孩子?不就是為了接近臭男人?秦詩音,你恨我歸恨我,但孩子是無辜的!”

她委屈,徐福又何嘗不氣憤。

闊別六年,第一次見面不是深情相擁,而是針鋒相對。

“我在你心里,就那么不堪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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