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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說,這是你的女兒

小說:妹妹死后,我和兇手結(jié)婚了作者:巧樂的茲時間:2024-06-09 03:30:01

  天色微微擦黑時,祁州拿著萬能房卡刷開了我的房門。   我們的目光交匯,相顧無言。   片刻沉默后,一張出生記錄和孕檢單被祁州摔在桌上,掉進(jìn)了面前的外賣里,祁州眸色暗沉:“把這東西塞在禮金紅包里,溫寧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   我平靜的將紙張從菜湯里撈出來,小心翼翼的擦干上面的痕跡,將第一次孕檢的日期指給祁州看:“小滿她,是你的女兒。”   祁州的嘴角輕輕抽動,他看到了,第一次孕檢時間是在我和祁州分手前的一個月。   “小滿的身世,只有你和我知道,我沒告訴任何人?!蔽依^續(xù)比劃著,目光誠懇。   我選的酒店是經(jīng)濟(jì)快捷型,點的外賣看起來色香味全無,我不知道祁州能不能看懂我的卑微和窘迫。   祁州陰冷的目光從我掃到小滿臉上,許久,他走去浴室打了一個電話,再回來的時候,他叼著香煙,低頭點火:“收拾東西吧,帶著孩子住酒店算什么事兒,我給你們安排了住所?!?   小滿替我開口:“謝謝……爸爸。”   她懂事的踮起腳尖去拿桌上的水壺,水壺被拽倒,砰的一聲倒在桌子上,祁州被嚇了一跳,沒有猶豫的摁滅了手里的煙頭。   我恍若隔世,好像看到我和祁州還在一起時,每次他偷偷背著我抽煙被我發(fā)現(xiàn),我都會氣勢洶洶的拍桌子讓他把煙掐滅,沒想到再聽到這一聲,他還有條件反射。   那時的祁州還有著少年心性,見我生氣,他直接把一盒煙全部丟進(jìn)水池里,像沒骨頭似的癱在我身上,滿眼委屈:“不抽了不抽了,再也不抽了?!?   女人總是沉淪在以愛為名的臣服里,我驕矜的噘著嘴:“以后再抽怎么辦?”   他豎起三根手指,信誓旦旦:“再抽我就一年掙不到錢,聽老婆的話才會發(fā)財!”   祁州鉆進(jìn)浴室,打火機(jī)的聲音再次響起,我心中各種紛亂的情緒交織在一起,終究不是五年前了,如今的他早已發(fā)了大財,我也再沒有管制他的身份。   他將我們帶去了他名下的一處大平層,毗鄰海城公園,很適合小孩子遛彎撒歡。   進(jìn)門后,他將一張副卡和車鑰匙丟在桌上,像施舍一般:“缺什么就去買,你自討吃苦,別帶著孩子?!?   小滿對這個漂亮寬闊的家喜歡的不得了,從包里掏出自己的繪本擺在地毯上,顛顛兒的跑過去拉祁州的手:“這是我和爸爸媽媽的家,爸爸今晚會陪我一起講繪本嗎?”   祁州的眼里有一絲動容閃過,就好像他真的認(rèn)了小滿這個女兒,就在他嘴角快要揚(yáng)起的瞬間,詹聽雪的電話來了。   她嬌滴滴的聲音快要掐出水來:“老公,你什么時候回來啊?我今天買了你最喜歡的鏤空睡衣,你再不回來我可要鎖門了!”   祁州眼里的動容消散的一干二凈,他甩開小滿的手,側(cè)身閃進(jìn)一間房和詹聽雪調(diào)情。   他這樣精明的商人向來把自己的身份分的很清楚,他是詹聽雪的未婚夫,自然要隔絕和詹家以外一切的沾染。   離開前,他摁著小滿的頭拽下幾根頭發(fā),帶著威脅道:“溫寧,別?;ㄕ?,我不想再發(fā)現(xiàn)你欺騙我?!?   一張孕檢單當(dāng)然換不來祁州全部的信任,我打開手機(jī),發(fā)了條短信。   “他帶走了小滿的頭發(fā)做親子鑒定,這件事靠你了,親愛的?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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